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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烟没钱,就去跑滴滴,出门就拉了一个美女,美女问我能吸烟不,我说可以啊。 她

抽烟没钱,就去跑滴滴,出门就拉了一个美女,美女问我能吸烟不,我说可以啊。 她从包里摸出一包蓝利群,抖出一根递过来:“师傅也来一根?”我刚摆手说自己抽不起这烟,她已经打着打火机凑过来,火苗在晚风里晃了晃,我鬼使神差地就着她的手吸了一口。尼古丁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,倒比平时抽的红塔山顺多了。 “师傅这是刚出车?”她往窗外弹了弹烟灰,无名指上银戒指晃得人眼晕。我嗯了一声,说兜里只剩买烟的钱,跑两单凑个整。她突然笑了,说巧了,她也是出来找辙的。 车刚拐过第三个路口,她手机突然响了,接起来没说两句就拔高了音量:“王哥你讲点道理行不行?那批货明明是你们仓库受潮了……”我从后视镜看她皱眉的样子,倒比刚才抽烟时多了几分烟火气。挂了电话她往椅背上一靠,长出一口气:“师傅见笑了,做点小生意,净是糟心事。” 我正想接话,前头突然窜出个骑电动车的,我猛踩刹车,她手里的烟卷飞出去,在脚垫上烫出个小黑点。“对不住对不住”,我赶紧递纸巾,她却盯着那处焦痕笑:“没事,就当给师傅的车留个纪念。” 等红灯时她突然说:“师傅要不咱拼个伙?我去城西收批尾货,来回油钱我包了,再给你加两百,比你瞎转悠强。”我瞅着导航上城西那块儿挺偏,刚想犹豫,她掏出手机点开相册:“都是些换季的卫衣,质量好得很,收回来摆摊能赚不少。” 车过了江隧道,她突然指着窗外说:“师傅你看,那片亮灯的小区,我前年差点在那儿买了房。”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,楼群像一片发光的积木。她又说后来生意赔了,首付都打了水漂,现在租着城中村的小单间。 “那你还敢收尾货?”我忍不住问。她正低头给烟盒里的烟排序,闻言抬头笑:“不拼一把咋翻身?总不能一直抽别人的烟吧。”我想起自己烟盒里最后半根红塔山,突然觉得脸有点烫。 到了仓库门口,她让我等着,说半小时就好。我趴在方向盘上数烟盒里的烟丝,听见仓库里传来争吵声,好像是她跟老板在争价格。过了会儿她出来,胳膊上多了道红印子,手里却拎着两大袋卫衣。“搞定!”她把东西塞进后备箱,额角还挂着汗,“老板想坐地起价,跟他磨了半天。” 回程时她累得睡着了,头歪在车窗上,银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我把空调调小了点,想起我媳妇怀孕时也总这样歪着睡,那时我还在工地搬砖,说等孩子生了就买辆二手车跑滴滴,现在车买了,她却嫌我没出息,带着娃回了娘家。 快到市区时她醒了,揉着眼睛说:“师傅停前面便利店吧,我买瓶水。”她回来时手里多了条红塔山,往我副驾一放:“刚看你烟盒空了。”我赶紧掏钱,她按住我的手:“算谢礼,刚才要不是你在,那老板说不定还得刁难我。” 车停在她租的小区门口,她搬卫衣时我搭了把手,楼道里的灯忽明忽暗,她突然说:“师傅要是不嫌弃,明儿来夜市帮我看摊?管饭,再分你三成利。”我摸着兜里刚赚的油钱,又看了看副驾上的红塔山,突然觉得这烟味好像也没那么冲了。 第二天傍晚我去夜市找她,她已经支起了摊子,卫衣摆得整整齐齐,旁边还放着个小台灯。“来了?”她扔给我一瓶冰可乐,“今晚争取卖完,咱就去吃隔壁的烤腰子。”我蹲在摊子前帮人找尺码,看她笑着跟顾客讨价还价,倒比昨天车里那个皱眉打电话的样子顺眼多了。 快收摊时,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过来,指着卫衣说:“这些我全要了。”我和她都愣了,那男人掏出手机:“我是做直播的,正缺这批货,开个价吧。”她报了个数,男人二话不说转了账,临走时说:“我关注你很久了,上次在仓库跟你吵架的老板,是我表哥。” 我们站在空了的摊位前,手里攥着刚到账的钱,突然都笑了。她去买了两串烤腰子,递一串给我:“师傅,明天还来不?我打算再去收批牛仔裤。”我咬着腰子点头,看她眼睛亮得像夜市的灯,突然觉得,这烟啊,好像也不是非抽不可。 回家路上我把红塔山扔进了垃圾桶,车里还留着淡淡的栀子花香。路过媳妇娘家小区时,我停下车发了条微信:“明天带娃出来玩,我请你们吃大餐。”刚发动车子,手机震了一下,是她的回信:“好啊。”